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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西街色情產業成台灣電影故事原型!導演:徐若瑄演的是客服小姐!《初戀慢半拍》陳駿霖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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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駿霖導演還記得新片《初戀慢半拍》開拍之際,他對於電影女主角徐若瑄早就已有所想像:「那時《華燈初上》還沒播,當然我已經看過《華燈初上》的視覺,但《初戀慢半拍》原本就不是想拍『華燈媽媽桑』。」導演解釋林森北路上的媽媽桑們,不是很性感就很溫柔婉約,媽媽桑以前也是小姐,所以很會做生意、也很會按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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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如是說:「《初戀慢半拍》的女主角樂樂不是那種媽媽桑,這個單親媽媽可能以前談過幾次失敗的戀愛,然後從此不相信愛情,現在只想要好好過日子,只是她仍然溫柔美麗。樂樂下班後的生活調劑,是會去有情調的 bar 小酌一杯、跟朋友聊兩句,然後回家。她就是個平凡婦女。」既然是飾演尋常婦女,徐若瑄便敬業地不用女神身材去逼死尋常婦女觀眾們,為戲增重是必然。但導演也笑著透露,劇組的伙食太好了,不只女主角,全員很難不變胖。

華西街色情產業成台灣電影故事原型!導演:徐若瑄演的是客服小姐!《初戀慢半拍》陳駿霖專訪 拍戲20幾天、卻有高達40多組的探班食物,陳駿霖導演誇都是因為徐若瑄的好人緣讓大家如此有口福:「劇組一天會有三頓宵夜,菜色包括世界各地風味料理,連東南亞風、漢堡都有,很誇張、很用心。拍戲從沒吃過那麼好。」徐若瑄微笑表示在台灣拍戲就是很幸福。各路探班人馬有錢出錢,並跟生活製片說「買劇組想吃的」、「覺得什麼好吃就買什麼」,甚至開放點餐,交代不要重複。只能說《初戀慢半拍》全劇組都人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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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食雖好,拍片卻不容易。徐若瑄坦言印象深刻的是導演對燈光有高度要求:「他的燈光要會說話!」以至於為了要讓光影跟男女主角的演出能夠精準互相搭配,一場戲曾反覆拍了高達 15 顆鏡頭。陳駿霖導演擺出他招牌的微笑輕聲說:「其實 Jack 更要求。」Jack 是包軒鳴,曾拍過《星空》、《女朋友。男朋友》以及《台北星期天》等多部台灣電影。導演表示自己從出道開始就一直想跟跟包軒鳴合作,這次終於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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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拍攝《初戀慢半拍》,導演還真的有到知名風化場所去做田調:「我去了華西街參觀,了解到各種色情產業的營運模式,我印象深刻的是在萬華看到老公寓,有年輕大學生很害羞地走進去,外面會有一個小姐帶著那些小男生去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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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的親戚跟我強調,那樣的帶路小姐真的不是媽媽桑那種從年輕陪酒做到老的那種,她們真的就只是負責把客人引導到小姐那邊、回去就會窩在小房間或辦公室裡,掌控大家房間出入的全部狀況。那就只是一個工作,可能只是像是客服小姐而已。那時我就感覺到這個姊姊的孤獨感,她每天看著一堆賀爾蒙與慾望無處發洩的年輕男生來找小姐,但她的工作卻是每天收錢、帶路、應付警察臨檢。類似這樣的畫面,還有那份寂寞,我就運用到《初戀慢半拍》電影裡面去。」陳駿霖導演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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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建築系跨界攻讀電影,學會了用底片拍片、之前電影也都是使用底片拍片的陳駿霖導演,首次數位拍片電影便是《初戀慢半拍》。聊起同期電影導演,陳駿霖導演笑言他們都沾了《海角七號》的光:「那時有台灣電影復興紅利,我和何蔚庭導演是同一時期,鄭有傑和林書宇早我們一點點,也算同一批。有時候在一些電影活動的場合遇到了,就會聊一聊。」憶當年,陳駿霖導演感謝當時觀眾對於台灣電影充滿了好奇心,而台灣電影新導演們則是會混合影展藝術片和好萊塢商業類型片型拍出充滿個人與在地特色的台灣電影,那樣的時代一期一會,錯過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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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駿霖導演並分享自己對於現在台灣電影的觀察:「新一批的導演們是很網路世代的,感覺他們吸收的東西和我們不一樣?他們越來越勇於偏向商業,或非常藝術。」這幾年世界變化很大,拍電影的變數已經不是從底片轉為數位的那麼簡單而已。導演回頭看看這個時代,感慨地說:「就算不談疫情帶來的影響,也是變很多。包括串流平台使用者變多,這已經是事實。對一個導演而言,雖然最理想的狀態還是會希望觀眾是進電影院去看你作品,但這件事已經要隨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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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聊到串流平台興起讓不少優秀導演開始拍起影集一事,陳駿霖導演則是謙遜回應:「以前在紐約有和夥伴一起寫電視劇賣給頻道,本來就有一點經驗,現在是有一些想法沒錯,但這方面還需要多多學習。」

《初戀慢半拍》的色情旅館是由三個不同的場景所拼貼而成。陳駿霖導演對於此主場景的想像非常具體。海歸台裔華僑導演似乎更容易能看到台灣在地特色文化以及與眾不同的部分。導演甚至曾在電影《10+10》裡的短片〈LANE 256〉中,把台灣人搬家的過程拍成熱鬧喜劇,描述張韶涵與張孝全搬家過程鬧脾氣,後來因為看見街坊鄰居對於搬家事件的堵車與吊運家具指指點點的情境,被荒謬的景像逗笑然後和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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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駿霖導演說:「《10+10》是我目前拍過最台灣的東西。當時侯導給了我們很大的自由。那時我記得是在迪化街看過那樣的搬家情境,巷子在吊東西,有路邊的人在指揮,很社區的一件小事,但整條巷子的大家都參與進來,你一言我一語,很有趣。」問導演看到《瀑布》陳以文幫賈靜雯搬家時指揮交通的情節,有回憶起自己拍的〈LANE 256〉嗎?陳駿霖導演聽聞此事笑著說看《瀑布》時沒想過,但他很喜歡《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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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片成經典,新片也不只有《初戀慢半拍》而已。陳駿霖導演的第一部美國電影《台北愛之船》90%在台灣拍,有20位台灣演員參與其中,但與導演一路以來所偏好的輕喜劇電影形式將會完全的不同:「《台北愛之船》是製片制、有一個 IP 故事在,我是導演,最重要的事就是把調度、美學做到好,用我專業能力來為故事加分,職務是要盡量把電影拍得好看。這電影是青春YA類型,敘事節奏、表演風格和鏡頭語言都要服膺於故事和類型需求,大家之後看到電影可能會嚇死,因為和我以前的電影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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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慢半拍》2022/8/26全台上映。

本文授權華西街色情產業成台灣電影故事原型!導演:徐若瑄演的是客服小姐!《初戀慢半拍》陳駿霖專訪刊載